如果能回到8年前,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初心资本的小编最想去佛罗里达州卖披萨。你要知道,在当时,两个大号披萨就能换1万个比特币。现如今这两个大号的披萨已经价值1.6亿人民币了,不可不谓是世界上最贵的披萨。而今天,初心的小编发现如今全球的大学生都陷入了在宿舍偷挖比特币的狂潮之中,其中要数MIT的学生最开心,因为挖币最高成本的电费在MIT的宿舍是免收的。正在读这篇文章的你,如果回到8年前,又想做些什么呢?
大学生在学校宿舍开挖加密数字货币慢慢的变成了了席卷全球的潮流。这其中既有利益驱使,也反映了大学生掌握一项重要竞争优势的雄心,以及学习新技术的求知欲。
一般来说,挖矿产生的电费是最大的一项挖掘成本,这也是全球最大比特币矿区都位于中国的原因之一。而随着挖矿经历的日益丰富,他们对加密数字货币及其支持技术区块链的兴趣也与日俱增。换句话说,挖矿意外地为他们打开了一项发现新技术的大门。
虽然不可能估算全球到底有多少大学宿舍在从事挖矿,但考虑到加密数字货币市值持续暴涨,大学生矿工的人数也可能水涨船高。这些学生毕业后将有望成为掀起下一场技术革命的关键角色。
马克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大二的学生,他开始挖掘加密数字货币多多少少是机缘巧合。
2016年11月,马克在网上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交易买卖平台NiceHash ,加密数字货币的个人矿工能在那里找到有意向的买家。他的台式机装了一块质量不错的显卡,可以上手挖矿。因为寻思也许能赚点钱,Mark就下载了NiceHash的挖矿软件,开始为那个平台的任何买家挖矿,换取一定的比特币作为报酬。只用了几周时间,马克就小有斩获,他花120美元买的显卡已经回本,盈余还能再买一块200美元的显卡。
经过NiceHash平台的历练,马克转向挖以太币,当时以太币是比特币之外最受欢迎的数字货币。为了更好的提高电脑的算力,他分文未花包揽了一位教授的好几部台式机,据说那位教授“觉得那些机子太差劲了,完全是垃圾。”不过,马克成功地变废为宝,在配置了适合的显卡以后,让这些电脑成了挖矿的好工具。
每次挖到的以太币足够抵消成本了,马克就买一块新的显卡换上。出于安全保管起见,他把剩余的盈利换成比特币。到2017年3月,他用来挖矿的电脑多达七台。它们都放在宿舍里,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挖以太币。又过了四个月,随着比特币的交易价疯涨,马克投资的加密数字货币种类慢慢的变多,他估计自己持有的数字货币市值已达到2万美元。用马克的话说,它们的价格简直呼地一下子就涨上去了。
如今,大学生在学校宿舍开挖加密数字货币正在成为席卷全球的潮流。这其中既有利益驱使,也反映了大学生掌握一项重要竞争优势的雄心,以及学习新技术的求知欲。一般来说,挖矿产生的电费是最大的一项挖掘成本,这也是全球最大比特币矿区都位于中国的一个原因。而在马克的宿舍,MIT为电费买单。所以他和其他兼职挖矿的同学能比普通矿工获得更高的利润。
除了马克,Quartz 最近几个月还采访了美国、加拿大和新加坡的七名大学生,他们或是正在宿舍挖矿,或者曾是矿工的一员。此外,据了解,还有很多和他们一样参与挖掘加密数字货币的大学生。最初,几乎所有学生开始挖矿是由于觉得这么做有意思,不需要分毫成本,甚至还有利可图。随着挖矿经历日益丰富,他们对加密数字货币及其支持技术区块链的兴趣也与日俱增。换句话说,挖矿意外地为他们打开了一项发现新技术的大门。不少人预计,这项技术将极大地改变我们的生活。
虽然不可能估算全球到底有多少大学宿舍在从事挖矿,但考虑到加密数字货币市值持续暴涨,大学生矿工的人数可能也水涨船高。这些学生毕业后将有望成为掀起下一场技术革命的关键角色。
在采访马克几年前,Quartz 的记者也在MIT就读,当时就听说有同学者挖比特币。
此后,比特币市价飞涨,挖矿必须拥有大量的算力、耗费很多电源,在宿舍挖比特币或许不再可行。但那位记者没想到,大学生矿工们选择了以太币等替代比特币的其它加密数字货币,它们适合小规模采掘,也的确在这些矿工中有了高人气。
对加密数字货币挖矿来说,提高电脑的算力和降低用电成本至为重要。为了抢到赢得数字货币的机会,全世界的矿工都在争相解决数学问题。算力越强大,获得数字货币作为回报的可能性就越高。
时至今日,要想通过比特币挖矿获利,你需要一套特殊应用集成电路(ASIC)。它是专为高效挖掘比特币而设计的硬件。它的算力比搭载少许几块显卡的一般台式电脑高得多,是普通台式机的10万倍。可ASIC价格不菲,生产力最高的ASIC动辄好几千美元,而且很耗电。这么高价的硬件没法改造用作其他用途,如果比特币交易价不够高,挖矿带来的回报不能高于用电成本,入手ASIC的矿工就损失惨重。
而要是选择以太币等代币挖矿,ASIC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因为目前还没有专门挖以太币的ASIC。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只要一台个人电脑挖以太币,就能获得回报。和一般电脑以来核心处理器CPU不同,矿工提高算力的核心武器是显卡——正式的说法是GPU。简单来说,两者的区别主要是,CPU一次只能解决一个问题,GPU一次可以同时解决多个问题,因此GPU能大幅度提高矿工获得数字货币的几率。
接受Quartz采访的大部分“宿舍矿工”都用配置显卡的个人电脑挖比特币的代币。一些人是用自己的台式机,也有些人自己组装台式机挖矿,还有少数人甚至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意识到挖矿有一定的硬件要求以前,几乎所有人都已经为了别的用途给电脑配置了显卡。
最近刚从新加坡科技设计大学毕业的阿君·辛格·巴尔说:“就是这么巧,我了解到挖矿的时候,因为要编辑视频,正在攒一台个人电脑,我一股脑地把什么人工智能的东西之类的都装上了。”他当时考虑,反正宿舍用电不收钱,“为什么我不试试挖矿呢?”
马克住的这层楼共有36名学生,他估计除了自己还有四个人也在宿舍挖矿。但和他的大阵仗不同,同楼的多数同学都只用一部装一两块显卡的台式机。
他们谁都没有真正了解MIT对这种盈利活动有什么政策,所以全做了预防的方法,以免被校方逮住。马克说,他很有经验,很清楚在达到断路器跳闸的极值以前,通过宿舍里各个插座可以最多得到多少电量。他知道,如果任何一部电脑的CPU超频,让它的工作速度超过厂家设定水平。而一旦跳闸,整个宿舍断电,他的那些电脑都会被迫关机,可能会导致学校设施部门的调查。
MIT对此并未正式回应。对于该不该允许学生宿舍从事加密数字货币挖矿的活动,波士顿大学技术与网络法系主任安德鲁·塞拉表示,他估计,绝大多数大学都没考虑过这样的一个问题。他认为,理论上说,宿舍挖矿没什么法规约束,而且宿舍应该是有生气的地方,即使校方有宿舍的所有权,也必须给予学生一定的自主权。
到目前为止,马克这层楼的学生都逃过了校方的监督。MIT监控是看全楼的用电量,不是看个人用电,矿工们也几乎肯定不敢耗电过多,导致自己的宿舍用电量显得异常。其他Quartz采访的大学矿工也有类似的经验。他们所在的大学要么还被蒙在鼓里,要么对此无动于衷。
马克则认为,学校应该为他负担这项成本。他说,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校内有人出于不必要的用途滥用宿舍的电,自以为交了学费就该挥霍电能。在美国罗切斯特理工大学念大二的詹姆斯·斯潘恩也在宿舍挖矿。他的观点和马克一致,他说:“用电和上网的费用都包括在学费里了。”
事实上,虽然没有支付电费,这些年轻的矿工却不得不忍受居住环境不适。即便没有暖气片过冬,马克的宿舍也热得让人不自在。他形容挖矿的电脑“实质上是一台全天候开动的2000瓦取暖器。我一不小心把巧克力搁在这儿,它们全化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因为夏天实在太热,马克已经把其中两台电脑挪到相隔三层楼的女朋友宿舍去了。
其他矿工也提到他们如何对付挖矿电脑这么高的热量,以及他们身边的好友和舍友如何忍受这样的高温。
斯坦福大学2015届校友、电气工程师拉胡尔就因为挖矿电脑惹恼了女友。他笑着回忆:“那家伙动静太大,还发出一大堆热气。每天晚上都那样,我女朋友很心烦。”
尼古拉斯·阿布扎伊德是 MIT 巴布森学院大四的学生,当他还在家乡读高中时,就慢慢的开始挖矿了。
现在,他在自己那部苹果商用笔记本电脑Macbook Pro上运行挖矿软件。为了控制笔记本的温度,他一直敞开宿舍的窗户。他自称这样做能让室内温度降到35华氏度(相当于摄氏度2度!),虽然躺在床上冷得发抖,可电脑感觉很棒。临毕业前几个月,他为了更好的提高挖矿的效率,索性在电脑周围摆满了风扇,帮助散热。
最近刚刚从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主校区毕业的大学生帕特里克·西尼斯则显得更有创意——大夏天宿舍没有空调,为了控制室温,他自创了一套通风的法子。他在家装与建材零售商家得宝买了一些干燥器用的管子。据他解释,一般人家通常用这些管子组装风力干燥器,排出室内的热气。
加密数字货币目前还是政府监管就没有涉足的处女地。在这个日新月异的领域,投资者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一夜巨亏,亏损的原因可能不单单是市场波动。缺少监管导致这样的领域有可能会出现诈骗,不法分子更有可能利用安全漏洞作乱。
比如去年12月6日,马克挖矿的平台NiceHash就遭到入侵,据业内媒体Coindesk报道,黑客窃取了该平台用户钱包内的4736.42枚比特币,以当天市价折算,相当于卷走了6000多万美元。马克在挖以太币后一度回到NiceHash接挖矿的生意。幸运的是,这次NiceHash遇袭只让他损失了约300美元尚未支付的比特币。他很快将挖矿行动转移到了其他交易买卖平台。NiceHash此后停止运营两周。
和马克几乎全身而退不同,斯坦福毕业生拉胡尔曾经因为黑客侵袭大受打击。2013年12月,他花了几千美元购入ASIC挖掘比特币。按当时Coindesk的比特币均价800美元左右估算,在ASIC帮助下,前三个月他获得的比特币市值已高达1万美元。因为相信比特币会升值,他又投入自己的资金,购入当时价值1万美元的比特币,将它们和挖矿所得全都存入当时全球最大、信誉度最高的比特币交易所Mt.Gox。
好景不长,2014年2月,Mt.Gox被黑客盗走了74万枚比特币。这家日本的比特币交易所宣布破产,拉胡尔血本无归。他后来加入了集体诉讼,可至今还未追回当年的比特币投资。
拉胡尔愤愤地说:“按今天的价格算,连同我们追加的投资在内,我们那些比特币现在价值超过六位数。我简直气疯了。”
乍看起来,在宿舍挖矿可能是小打小闹——而事实上,这可能正在培养新一代加密数字货币专家。很多大学生矿工表示,挖矿的经历让他们汲取了一些区块链技术的宝贵教训,也有些人从中获利匪浅。
巴布森学院的阿布扎伊德2013年12月接触到加密数字货币。那年他还是个高中生。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玩狗币人士聚集的Reddit社区分论坛。狗币是一种以虚拟小狗头像得名的比特币代币。他回忆,看到这种比特币的替代币种,
2014年1月,那个分论坛为帮助牙买加雪橇队参加俄罗斯索契冬奥会众筹了2650万枚狗币,价值合计3万美元。两个月后,它又成功众筹5.5万美元的1亿枚以上狗币,赞助一名车手参加美国顶级汽车赛事纳斯卡斯普林特杯系列赛。这两项壮举都让阿布扎伊德认识到加密数字货币的威力。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设法进一步探索比特币,在家里组装了一台专用来挖矿的电脑。他说:“它(那部电脑)挖了三个月,直到我妈妈拿到我们的电费账单才罢手。”到巴布森学院求学之后,校内宿舍免费用电又给了他倘佯装加密数字货币海洋的自由。
阿布扎伊德说:“一开始,我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证明我对它的兴趣是正当爱好。当然,现在我回想起来可以说:‘哇看起来我比大多数人都懂比特币!这投资真是好得很。’可当初我只是觉得有意思。”这样的经历激励他不远的将来投身这个行业。
波士顿大学2016级的阿卡什·纳斯上大二时开始在宿舍挖矿。后来他和其他几个同班同学一道成立了一个比特币衍生品交易买卖平台,名叫Alt-Options。经营好几个月后,2016年4月,纳斯和其他几位创始人将该平台出售,还未毕业就已经靠加密数字货币创业获得了回报。虽没对外公布交易金额,但纳斯评价,这次创业结局很好。
纳斯今年23岁,目前经营一家和加密数字货币丝毫没有关系的公司,但还维系着他在加密数字货币和区块链圈子的人脉。
如果纳斯未来有可能回到加密数字货币领域,他打算“教育新用户”。他说,眼下“很少有指导教育新人得当的资源。”
现在没有谁能全方面了解加密数字货币将怎样改变人们交易的方式,不过很多专家都预计,它们会掀起一场革命。这一预言在刚刚过去的2017年得到了应验:一年来,比特币交易价涨十多倍,却仍然没能跻身年度涨幅最高的加密数字货币十强;2017年10月,爱沙尼亚宣布计划,致力于发行加密数字货币代币,成为全世界首个将要发行主权数字货币的国家;也是在这一年,日本和韩国的大银行开始试运行基于区块链的支付业务。
阿布扎伊德说:“我基本上相信,区块链技术会让世界变得更好。我不知道会在何时、会怎样改变,也不知道改变世界的会是比特币、以太币还是今天或者以后诞生的哪种币,可我享受其中,它很有趣。”